荷囊,倒正好圆了她的一个心愿。
谢宁话音落下,也不等这两人回答,便从萧衍身后绕了出去,自顾自地下了楼。
如此机智地化解了方才的局面,谢宁自是满心欢喜。也正因此,纵然楼下食客众多,她也不曾着急。
可就在此时此刻,等在大堂里的谢宁却不知,楼上她方才所在的那间厢房里。却是另外一番局面。
秦峰和萧衍两人,虽然没再因为这些无谓小事继续抬杠,却也没如同谢宁所想的那般化解尴尬。
几乎是谢宁前脚刚走到楼下,坐在桌边的萧衍便忍不住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秦峰面前,居高临下地冲着对方抱怨道:“我说秦子岳,你近来也太过分了些吧?每日指使我出去做事也就罢了,方才居然下棋时居然还帮着谢宁。见了你,我总算知道什么是重色轻友了。”
萧衍一席话落地,秦峰面上却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位上,气定神闲道:“你荒废棋艺已久,对弈时又不用心。输给谢宁,正是情理之中。”
“那你也没必要在谢宁面前点明吧?”一提这茬,萧衍便气得不打一处来,颇为无奈地看着秦峰道:“好歹也该顾及一下我的形象吧?”
秦峰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