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你们顺着她一点来,从指缝里漏点也够你们过一阵子的了,你们非要挖空心思的算计人家,看不到这些年你们越算计她越不爱搭理你们,你们看二姐,什么都不争不要,二嫂哪回不是主动的送上门去。就这盖房子的银钱,还是子晴一个小丫头就开口做主了,你们说说,三十两银子子晴就敢做主,二哥家一年的收入得有多少呢?”秋玉说道。
“那小妹说如今可如何是好,我也没料到他们会这么坚决,这可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要不,我们现在上门赔礼去?”燕仁达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也别来问我,不就是看中了二哥家的钱财,如今子福又中了举,所以你们才这样黑了心肝地算计人家吗?这点心思谁不明白?我看见你们就烦,还别说二哥二嫂。正经回家好好种地吧,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种地,二哥那也没几亩地,人家就能把日子过好了,你们是一年不如一年,那西瓜,那洋薯,哪个人家没给你们种子?还是你们成日只知算计别人,好吃懒做的,也怨不得别人。”秋玉说道。
“那能一样么?他家还有束脩呢。”燕仁达的心思被秋玉当众说破,有些恼怒,可又找不出辩解的理由。
“少放屁,束脩大半不进了你们的兜里,老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