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就没花到过老二的束脩,替你养了大半的孩子,还不知足。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才会答应把春玉嫁给你,你就是那大黑的染缸,一家子都被你染黑了,还不趁早滚回家去,等着我也拿棍子撵呢?”老爷子进门就听到了燕仁达的话,气得他指着燕仁达跳脚骂。
春玉见老爷子发火了,也知道今日的事的确有些过了,抻抻她丈夫的袖子,说先回家吧。
经过此事,子晴越发的足不出户了,每日除了在后山就是在屋内,看书,做针线,绣花,做饭,日子过得很平静。只是看着曾瑞祥和沈氏越来越难看的脸,估计外面只怕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子晴只好强装着不知情的样子,哄着爹娘开心。
这日,也就在事情发生四五日后,刚吃过早饭,曾瑞祥预备去学堂,门铃响了,子福带进里正和那日的少年,曾瑞祥和沈氏还记得那日这少年一直维护子晴的恩情,忙殷情地倒茶让座,子晴见来了外人,躲进了屋里。
曾瑞祥和沈氏谢过少年,那少年倒有几分腼腆起来,张眼扫了一圈,没看到子晴,似有几分失望,里正看在眼里,忙咳嗽了一声,少年才端坐在椅子上,里正端着茶杯似在思考什么,曾瑞祥见里正似有什么为难事要说,便主动开口问道:“周兄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