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变得怎样?这两年打探到的消息说她待在宫里好好的,可是……
赵菏荞想到刚才做的梦,有些不安。
房门突然敲响。赵菏荞应了一声。
那边传来小二的声音,“姑娘,隔壁的爷让我来问问您,要吃些什么?”
“包子和白粥就好。准备好就送来房里吧,帮我告诉隔壁房的人,他们可以过来找我了。”
“好勒!”
不一会传来木地板的嗒嗒声,随之隐约有敲门的声音。
谢小帅和荷笙过来的时候,赵菏荞正好洗漱完毕。
荷笙率先开口:“荞姐姐。早!”
赵菏荞微笑点头。
荷笙一眼就看到赵菏荞桌上画的画,一个健步拿起来看,“荞姐姐的丹青真不错。”
谢小帅一旁表情自豪,“那是自然,荞姐姐很厉害的!”
荷笙拿着画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叉翘起,“这花名叫红胎,红色的红,胎儿的胎。”
“这什么怪名字?”谢小帅也跟着坐下。
“胎儿在孕妇的肚子时候,全身包裹着膜状的东西。位处于宫盘之上,生产的时候,胎儿从女宫而出,这层膜状的东西也会破裂,所以……”荷笙说着斜着身体从旁边的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