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草草应付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难得的懒觉被打扰,让我很不舒服,可已全无睡意。我煮了牛奶,冲了杯特浓咖啡,吸完一只烟,翻出前几日空仁送的生日礼物来。
我花去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把那本《古玛雅兴衰》的前三章看完,如坠云里雾里,无法明白为何生为“文明人”的古玛雅人竟如此热衷于自残,并且对为自己放血的事实大加歌颂,而那部位竟是自己的生殖器,这是一个很难用想象来诉诸于现实的场景。我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结果能得出的唯一结论是:那一定需要非比寻常勇气和意志力,敢在那个没有麻醉药使用的时代以自己的生殖器开玩笑,实属不易。
我发现这样的思考是有其益处的,我正从对死的执念中一点一点解脱出来,我的思维正慢慢趋向于一个正常,思考着理解一个简单的动作,或一个简单的现象所会带来的痛楚,并且理解其中的正常感受。
一点缺一刻,空仁发来短信:
“呆子!我就快到你楼下了!”
我起身将书放在靠近枕头的床下,换了一件圆领条纹线衫,回到客厅,看到刚才胡乱解决午饭留下的残局,不禁感到罪过,于是决定把东西打扫收拾一翻,正欲洗碗筷,手机铃音响起,掏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