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上班,这下岂不是又得挨扣了?我顾不得许多,只是抽了背包冲出教室。
当我近乎断气的冲到酒吧员工专用房间时,正撞上同事们换好工作服,正在锁衣柜,他们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垂死挣扎的模样,然后不约而同的看看表,走出去,关上门,就如同看到子弹从无暇的防弹玻璃前迎面飞来一般,突然震惊,但转瞬又恢复平静,然后麻木的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东西。
更衣室里显出死一样的沉寂,除了我那急促的喘息。我咽了口干涩的吐沫,定了定神,走到自己的衣柜旁,扔掉轻飘飘的背包,换上工作服。
我的工作简单至极,无非是端盘子,结帐,领人进包厢这类千篇一律的杂活,再有便是算做半个吉他手,之所以这么说,还得拜某个留小辫的“墨镜”吉他手所赐,他时不时为一些不必要的争执大打出手,而后被正义的使者们揪进看守所,或是因为懒惰成性吃了因放置过久,然后变得色彩斑斓的食物而卧倒公寓,总之一旦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我便成了最好的顶替对象。
虽然他总给我添些多余的工作,让我平白多出一堆事来,但我并不讨厌他,确切点说,我还挺喜欢他,在我看来,尽管他话不多,却是个豪爽之人,平日里也没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