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他说这话时,藏在背后的手从黑暗里递出一叠花花绿绿的本子,“拜托了!”他诚恳地请求。
原来刚才他一直在琢磨的就是这个。我与其他三人交换了眼神,片刻的沉默,谁都没有要去应答的意思,男孩无助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我的打扮过于正派,与舞台上其余三人的另类打扮有些格格不入,相较之下,我或许更像个正常人。
我有点无奈,尽管不很情愿,但还是放下吉他,把他拉上台来。
“那么,给我看看你的乐谱。”我开口道,然后从他手里接过谱子,仔细的看了几页。尽管不是我喜欢的节奏类型,小节与小节之间的衔接也显得幼稚滑稽,然而慢慢的过渡下去却总能找到精妙之处,如此细细品味,竟也觉得不失为一篇不错的曲谱。
“你自己写的?”我问。
“不不,”他诚惶诚恐地答,“我可写不出这样的谱子呢,是朋友,是我朋友作的,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你觉得怎样?”
“能弹来听听?”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这……当然是没问题啦!”他略显羞涩的微微一笑,如释重负地嘘了口气,然后举起那把黑亮的电贝司,酝酿了片刻,接着五指在六弦间跳动起来,随之浑厚而震撼的金属音渐渐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