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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个星期电话未打来,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方式。周末的时候我打去几个电话,但总是听到千篇一律的盲音。第二个星期三打工结束我一早去梦楠公寓敲门,然而铁将军把门,半天无人回应,询问物管却被告知已在一星期前搬空了。
我的世界突然又变得单调清静起来,从未有过的凄凉。
梦楠在我毫无预料时敲开我世界的大门,寻回到她本该在记忆里留下最初痕迹的位置,让我习惯她的存在、她的陪伴,习惯到以为这一切都天经地义,可就在我以为这是现实时,现实又突然将她从我的世界吸走,仿佛真空下被拿了干净的塑料带一般,轻飘飘地随风而起,随风而落,她留给我的回忆如同异空间的传送,在脑海里未留下任何让人具体化的意象,连预兆都没有,只留下不完整的思念,不完成的记忆。
我的心里像被挖空一般只剩了个巨大无比的空洞,想要填进什么,然而却没有可以替代的东西,被灵魂附体般的在大街小巷里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的走,希望可以弥补什么,或是理解什么,但什么都不曾有过,什么都没有。
我去酒吧老板那里想要问点关于梦楠的线索,然而每次总落得空手而归。
这样一个人形影相吊地过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