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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穿过市中心嶙次节比的高楼和拥挤的人流向南驶去。越向南行,街道越是凄凉,田园和荒地开始映入眼帘。黑色的屋脊和塑料棚沐浴着深秋的阳光,闪闪耀眼。不久,车行到俨然已是郊区的地方,路面开始蜿蜒曲折起来,司机紧握方向盘,忽左忽右地转动不止。
我有点晕车,中午喝的海带汤惺味还留在胃里。这时间里,拐角渐渐少了,正当松一口气时,车猛地停下来,我的头几乎要撞在前排靠背上,喉咙里瞬间充斥着酸涩的海惺味,一阵恶心。
回过神来时慕雪已经付款下了车,我无精打采地打开车门下车,跟随其后进了监狱大门。
每经过一道阴森的铁门,慕雪总要出示证件办理相关手续,然后被那里值班的警卫盘问上几句,而这个时候,那些警卫总会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直让我浑身不自在,我稀里糊涂地跟在慕雪后面,又是左转又是右拐的,绕了好一会,再抬头看时,已到医院大楼前。
大概不是周末的缘故,或者说这毕竟不是平时司空见惯的普通医院,而是监狱的医院,所以往来的人并不很多,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充溢着医院特有的气味。消毒药味,探病花束味、小便味、被褥味,这所有的混在一起,把整个医院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