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我,“我想----现在的他就是这种状态吧!”
“那就去帮他实现好了!”
“哎?”
“我是说----就帮他去实现那个愿望如何?如果那是他如此重要的梦想的话,你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不是?他最后的心愿大概也是希望你能看到他眼里所憧憬的世界,一定会是个幸福世界,换句话说,应该是希望你也能如此幸福地生活下去。”
“嗯,希望如此!”慕雪站起身来,背对我伸了个懒腰,她柔软的身躯弯成一个大写的S,窗外透进的阳光照在上面,宛如镀了镶边的高脚花瓶,恬静而典雅。
“好啦!不说这个!”她转身来时,又换成平日那副生动的笑容,“阳台坐坐吧!难得这般好太阳,真想晒个饱!”
“好主意!”我附和道。
慕雪家阳台是露天的,并未如我想象中那般被四面淡蓝色玻璃的铝合金刚窗里外不透风地包裹起来,正中放着一张仿佛已经历几百年风淋雨露小圆木桌,光溜溜的桌面上,漆胶只剩了零星的斑斑痕迹,靠近边缘的部分大概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已经磨出油亮的木料质地,被晌午的阳光一照,显出耀眼的光芒来。挺拔的君子兰如站岗的哨兵般守卫着脚下一盆瘦弱的文竹,然而初冬的低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