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埃塞俄比亚?”我不禁愕然,“那不是非洲么?干吗非大老远跑去那种鬼地方,就算是想要旅行或是出国也不必选那种穷乡僻壤吧?”
“对吧?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就问他为什么,他说去还愿!”
“唔----”当听到“还愿”二字时,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只是念头一闪而过,再想深究时已没了踪影,“听起来倒像是蛮有意思的事情。”我说。
“的确是这样,听说那是他年轻时的梦想,只是----”她又歪了歪头。
“只是什么?”我问。
慕雪扬起半边淡淡的眉毛,一边用小手指揉眼角一边说,“你知道么?人小的时候总是有很多理想啊、抱负啊一类的想法,可等到长大后,在社会的大熔炉里跌跌撞撞地勉强自己走了一遭后,不得不认识到个人的渺小,不得不相信世界的广大,不得不放弃一些称之为梦想的东西,可就算终有决定放弃的那一天,人心底里总还是会有某个的角落仍残存着那一点意志所无法染指的东西----那种东西也许该称为‘残念’,所以等到看破红尘的那天来临时,这些曾经不得不舍弃的梦想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冲破意志的束缚,变为不可不做的意念。”她飞快地眨了眨眼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