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给我喝的是五十多度的高粱酒,一杯下肚,我就隐约开始有些上头,迷迷瞪瞪的望着他说,你也蹲过看守所啊,
伦哥牛逼闪闪的点点头说:“那必须的,大哥这辈子骑过狼放过羊,看守所里耍流氓,如果能再到崇州市的不夜城占上一条街当个大掌柜,人家就完美无瑕了,”
我眯缝着眼睛骂他,吹牛逼呢哥,看守所给谁耍流氓,
然后不知道怎的我就又想起来我爸,很没出息趴在桌子上“呜呜”哭了起来,伦哥看我哭的伤心赶忙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说我爸越狱了,警察要是抓着他会枪毙,
对于这种事,哪怕是老江湖伦哥估计也想不到啥好办法,只能从旁边不住跟我碰杯,搂着我肩膀叹气说,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喝吧,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我痛哭流涕的跟他碰着杯,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倒,
喝酒这种事情越喝越上瘾,越喝越想喝,尤其是心里头再揣点心事,那喝起来就跟开了外挂似的,根本停不下来,喝到最后,我看东西都变成重影了,脑子感觉还很清晰,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
模模糊糊记得我好像把伦哥的桌子都给掀了,还躺在大街上又哭又闹乱了很久,至于后来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