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和朱厌接上头,这块木头当初借我车的时候,可是说过会报答我的,
现在胡金受伤,安佳蓓的伤口也没好,那个“合气道”的跳梁小丑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碾压,如果朱厌能帮着我镇守洗浴中心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我脑海中甚至开始幻想,朱厌暴揍那个岛国光头的画面,
从大院里站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马洪涛走出来让我们全都下班,大家伙儿这次稀稀拉拉的离开,我也随着大流往外走,马洪涛从后面喊我,赵成虎,你等下,
“嗯,”我疑惑的回头,
等人都走完后,他憨笑着走到我跟前说,给我来颗烟,妈蛋的,烟抽完了,我又不想沾曾亮的光,
我把烟盒递给他,趁机发问:马哥,里面那位是什么来头,怎么你们看起来都毕恭毕敬的,
马洪涛摇摇头说,不是恭敬,是畏惧,说实话,我不清楚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么和你说吧,那个人很不一般,
“有啥不一般的,打扮的像个西部牛仔,长相也就一般般,”我明知故问的撇了撇嘴巴,
马洪涛摇摇头,喷出一股烟说:九年前我刚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被领导抽调去陪一个死刑犯,其实也就是陪着他说说话啥的,防止执行前一天犯人想不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