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家伙不是借走我防弹车的朱厌吗,卧槽,这孙子大张旗鼓的是要干嘛,
“就是他,我说的那个玩说唱的非主流,”李二饼凑到我身后低声说,
我顿时被逗笑了,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说:“说唱个鸡八,他是个结巴,”
李二饼“呃”了一声问我,你认识,
我赶忙摇摇头说,不认识,我白天也碰上他了,
这种时候谁要是承认认识他,那就是脑壳有包,堵了火车站可不是件小事儿,造成这么多人坐不上火车,想想我都替朱厌担心,这家伙是准备以后在看守所里落草为寇吗,
曾亮和马洪涛还有几个派出所的领导一起走了过去,马洪涛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朱厌很痛快的点点头,一反常态的跟着他们上了警车,我是真心好奇他跑到车站堵门口是图了什么,
一帮警察和协警面面相觑,又灰溜溜的钻进警车里,气势如虹的出来摆排面,结果啥也没干,马洪涛一句话就把人带回去了,我想这次曾亮的脸恐怕是丢到了姥姥家,
回到派出所,领导们没宣布下班,大家谁也没敢走,全都聚在院子里两眼巴巴的傻等,曾亮、马洪涛带着朱厌没有回审讯室而是直接走进所长办公室,我盯盯望着房间,心里琢磨着待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