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疼的只顾着“嘶,嘶”的惨哼,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一般,我只好扭头望向朱厌求助,
朱厌把我拉到旁边低声说,他,,,他,,,顶多还能活几分钟,是被,,,是被活活疼死得,
说完话,朱厌直接拎着扳手走到上帝的面前,此时的上帝早已经疼的大小便失禁,对朱厌产生了严重的惧怕心理,不等朱厌问话,他赶忙扯开嗓门喊:没有解药,我往她身上种的是毒,从南美罂粟中提炼出来的合成物,
我强忍着怒火问,怎么样根除掉,
上帝大口大口剧烈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谁让你种的毒,我要听实话,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长出一口气盯着他问,
上帝没有丝毫犹豫的供出来,是我自己想要报复你,我说全是实话,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看到他喘吸的越来越剧烈,我赶忙问,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告诉我,我给你个痛快,
“天门王,,,”上帝浑身剧烈痉挛,眼珠子开始往上猛翻,
“那你的全部积蓄藏在哪里,”我皱着眉头问他,本来我想要接着问清楚那个王到底是何许人,后来又一琢磨,他万一也像江龙似得给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