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可是被他这一踢一砍,愣是簌簌的往下掉落叶子,我一时间看的眼睛有点直,倒不是震诧他的腿法有多凌厉,我更好奇的是这家伙的腿不疼吗,
看我咽了口唾沫,朱厌指了指蹲坐在地上的我说:你来,
我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我尼玛又不是脑残,拿自己的骨头跟柏树比谁硬,这事儿也就朱厌这种精神病人能做出来,
朱厌歪着脑袋看了我两眼,吭吭哧哧的说,啊就,,要么你踢树,,要么我踢你,
“朱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现在累的跟狗似的,别说踢树了,我连逃跑都成问题,
朱厌可不理我那茬,一个箭步冲过来,朝着我身上就是一脚,他这一脚踢的我剧烈咳嗽起来,原地滚了好几圈,我也犯了驴脾气,趴在地上朝他“哇哇”大叫:有能耐你踢死爸爸吧,反正老子今天说啥也不带起来的,
“那你,,就,,一辈子生活在,,别人的庇护下吧,”朱厌无奈的瞟了我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
一辈子生活在别人的庇护下,这句话像是一根针似的直戳我的心脏,我顿时迟疑了,十几岁我就踏入了社会这条道,一直以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