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洗浴,冲个澡,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咒骂“真是特么浪费水,”,又拖着疲惫到极点的双腿,换上运动服,一路慢跑到附近的小公园里进行每天的必备训练,对着小树连续“砍踢”,
踢了一个多钟头,我才打着哈欠回去补觉,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可又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寻思着干脆等睡醒了再说吧,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再也睁开眼睛已经到下午了,
我懒散的从床上爬起来,出门的时候还揉捏着自己太阳穴吧唧嘴嘀咕:“到底是忘了什么事情,”
当看到大厅里三三两两的躺着几个客人的时候,我“卧槽,”了一声,拔腿就往楼下跑,特奶奶的,我竟然把恶虎堂和王叔给忘了,昨晚上行动前,我跟王瓅说过,在棚户区等着我,我不过去别散场,胡金带走王叔的时候,我也叮嘱过,不要让王叔下车,等我过去再说,
刚刚看到空荡荡的大厅,我才猛然想起来这档子事,
我开了辆“帕沙特”一路风驰电掣的冲到棚户区,刚刚驶进那条“小吃街”,我就看到街上摆着一长溜的塑料圆桌,足足能有七八张,基本上没张桌子都围了六七个青年,不少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胡金、唐贵和刘云飞,王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