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这么吊着可以吊多久?”我赶忙问道。
“看生命迹象的话,三四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中年人吹了口气。
“三四个小时?”我掏出手机再次拨通苍蝇的电话,那头火速接了起来。
“还有多久可以抵挡崂山?”我着急忙慌的问道。
“四个多小时,我不熟悉路段,耽搁了一些时间。”苍蝇略显疲惫的说道。
“抓紧时间,把油门给我踩到油箱里,我让人到高速路口等你。”
挂掉电话后,我冲着杨正说:“正哥你辛苦一趟,到高速路口等待我们王者的苍蝇。”
“好!”杨正一路小跑着去开车。
我又看向诊所的中年人说:“大夫,你想办法帮我们多吊一段时间可以吗。”
“尽力而为!”中年人不挂任何表情的点点脑袋,走回了诊所。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冷酷的职业应该就是杀手和医生,前者习惯性掠夺别人的生命,后者见惯了生老病死。
我拍了拍陆峰的肩膀安慰:“峰哥,不用太着急,苍蝇在来的路上,以那小子的医术应该可以起死回生的。”
此时的陆峰已经六神无主,懊恼的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