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抓着自己的面颊,低鸣声断断续续,让人瞅着心里就不好受。
“谢谢你了。”陆峰艰难的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
沉重的紧迫感像是一块巨石一般积压在我们所有人的心头,可是除了等待和祷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临近天亮的时候,一台小型的医疗车速度飞快的开到诊所门口,接着苍蝇和杨正一路小跑的从车里下来。
苍蝇连招呼都没顾得上跟我打一下,直接冲进诊所询问:“伤者在那?”
半分钟不到,苍蝇又从诊所里喊:“林恬鹤不能被剧烈移动,进来两个人把他扛上我的车。”
我和陆峰、杨正赶忙跑了进去,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抬起担架床往出走,临上医疗车的时候,门特别的狭窄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而且因为有台阶,势必会造成高低不平的情况,陆峰抽了抽鼻子,直接跪到医疗车的门口,低头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道:“把担架放到我的背上推上车。”凭借陆峰当支撑点,我们一点一点将担架推上了车。
林恬鹤上车以后,苍蝇将车门和车窗全部关上,冲着我们道:“手术过程中,我受不到半点打搅,哪怕天塌下来,你们也得给我顶住!”
“你放放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