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轻轻怼了一拳,摆手驱赶:“行了,别抒情啦,赶紧忙你的去吧,完事早点睡一觉,瞅你的眼袋快跟熊猫有一拼了,医院有我,妥妥的。”
说着话,蔡亮将我和罪推出门外,我俩刚走出病房,就听到刘云飞不满的嘟囔:“亮哥,你太特么没眼力劲了,没看三哥正偷摸夸我呢,我还没来得及膨胀,就被你给打断了。”
“膨胀个鸡八,你也赶紧睡觉!”蔡亮扭头看了眼病房笑骂。
我们一帮人全都禁不住笑出声来,离开医院前,我到急诊科简单包扎了一下右手,此时刻我掌心里的水泡差不多能有半个玻璃球大小,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没掉下来眼泪。
处理好伤口以后,我俩才驱车返回夜总会,路上我疲惫点燃一支烟,放下车窗,望着疾驰而过的街景,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此刻的天色已经完全大亮,一栋栋高楼大厦跃入眼底,清晨的街市没有任何喧嚣,很容易让人感慨连连。
“怎么了大哥,唉声叹气的?按理说咱都掐住郑波和石原康脖子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罪边开车边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抽了口烟轻笑说:“没啥,就是觉得累,身心疲惫的累。”
“累了咱就停下脚步歇歇,没人拿刀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