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往前走。”罪将车子停靠到路边,手脚利索的跳下车,到街口的早餐摊买了两杯豆浆和一些吃食拎上车。
罪递给我一杯豆浆,笑着说:“吃点喝点,待会你要是不想跟郭小北、欧豪他们磨嘴皮,我就替你过去唠唠,反正合作这种事情也不可能一步到位,总得开个三五次大会小会。”
我长舒一口气说:“以前我觉得混社会很简单,无非就是拎把刀捅咕俩人,然后就能扬名立万,谁知道越特么走越疲惫,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推着你不得不往前继续迈腿,就拿这次插旗青市来说,即便咱们没来青市,早晚也会去别的城市,王者在石市和崇州发展到顶峰,就会陷入瓶颈,这种情况下,要么咱们收手不干,要么就必须入侵别家。”
说罢话,我将烟头丢出车外,使劲吸了口豆浆,苦笑着叹气:“所以有时候我挺迷茫的,根本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这事儿,确实挺磨人的。”罪无奈的摇摇头,低头吮吸自己手中的豆浆。
我望着对面大厦上的美女广告牌,重重的呼吸了两口。
走从踏入这条灰色的迷途,我的生活每天都在或主动或被动的发生着变化,宛如一部部电视剧,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社会到底是在进步还是退步,我们渐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