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的出口,到头来却发现这不是樊笼,而是沼泽。要我怎么挣脱出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要我怎么撕破我无法面对的岁月面具。好在留下了最为美妙的陈年老酿,我们给之起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动人的名字:忧伤。
忧伤,如同一条冷蛇,顺着我的脊柱向上爬行,随之扼住我的咽喉,使我不得呼吸。我努力努力挣扎着要活命令人兴奋的是,一念之间,我放弃了。鲜红的血液从我的胸口和腿上流淌出,好美好美。
18个日日夜夜,简直比18年还要久的多。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和三个素昧谋面的病友,好幸福。这幸福的名字叫做沮丧。于是我在找寻着可以戕害的事物来转移我的怨念,并且我为自己起了个名字:怨念小生。怨念:灵也。精神的东西怎么说的清楚,不然为什么哲学早就娶妻生子、建功立业了,心理学现在还在四处流浪忙着创业呢所以我又重新拿起了我所热爱的心理学书籍,如饥似渴的饱饱读了一通。不知为何,想起大二暑假把床上堆满书的我会留下真挚的眼泪,真可笑不知道是为了那些书,还是那个我。总之,我痛恨那个我,看那么多书,都什么用一点用都没有现在呢现在又抱着这些破书埋头苦读,这是在折磨自己的灵魂吗我只知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