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可怜我,因此才留了下来,管些小事罢了。”
“是吗,朕瞧你说话倒是个有见识的。”
“皇上过奖了。”
“这人你可认识?”
“当今太子,自然认识。”
“哦,你倒爽快,我以为你见了他,会撇清关系呢!”
“福依未做什么亏心之事,何必故意撇清。”
“是么,那你们闻香堂未给太子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闻香堂是教女子才艺的地方,皇上随便问一个金陵的人都可知道,这是福依不必说的,再有为太子做事,不过是太子极为欣赏闻香堂的一位姐妹,所以常来往,并无其他。”
“是,就是。”太子在一边符合。
“那你刚才怎的不说清楚?”
“大致是那位姐妹也没应允,太子殿下嫌说出来有失尊严罢。”
“这,是,是。”太子也只好附和。
“这么说,你们闻香堂的确是清白的了?”
“皇上若不信,可以随便问问金陵里的任何一人,得到的都会是一个答案,闻香堂是个教女子的地方。”
“行,那方才我们正讨论着收留难民之事,你如何看待?”李璟多疑,总得多多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