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依一介平民女子,不敢参与政事。”
“朕不过与你闲聊,何来政事,太子可是对这件事支持的,你呢,如何说?”
“既然这样,小女子就乱说上几句,孟子曾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因此福依认为此举有利于稳固国家。”
“很通儒学。”
李璟的心情似乎平复了很多,坐在椅子上,半靠着后头。思索片刻,李璟又将目光转向齐王。
“齐王,对此你可有举荐之人?”
“雨师一向在战场上,对政事不通,但前些日子我认识个人,觉得此人可担重任。”
“谁?”
“歙州刺史、神卫都虞候皇普晖。”
“这哪里行,父皇可知这人虽勇猛但最是无赖,如何使得,再说此人又极爱赌钱,将朝廷的银两挪为私用,又该如何?”
“这皇普晖虽是有些无赖泼皮气质,但是他口齿伶俐,思维敏捷,皇兄您不是不知道,再有他不过是去接那些流民,为的是好言好语将他们带回来,朝廷拨下的银两是有限的,之后的如何分配,自然也用不着他,再有这歙州离海、泗两州最是近,他去有何不可呢?”
“这.......”太子一时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