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需要就是不可控的棋子。”他说到此处,一边做个抹脖子的动作,一边说,“对于不可控的棋子,又有威胁的嫌疑,名门通常如此。”
江承紫一愣,心里涌上一种难以言诉的酸楚。前世里,除了爷爷与奶奶,再无他人这样教她,而今,这个老者以这样一种方式来教她,实则是真正关心她,将她当作真正的后辈来关心。
她对这个老者全是算计,这个老者却在此时,对她表现出莫大的关心,而且,江承紫知晓这个老者没几年可活。一时之间,江承紫只觉得内心有一种难以言诉的复杂。
杨恭仁看她没答话,只低头站在一旁,以为她不服气,便又叹息一声,说:“阿芝,你莫要不服气。这些却都是大伯父这么些年的金玉良言。”
“阿芝知晓。方才不言语,只是内心感激于大伯父的关心,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回答。
杨恭仁笑了笑,说:“你聪敏,能听进去便好。”
江承紫乖巧地应答,打着灯笼跟在他身后,夜风吹得紧。走了几步,杨恭仁又停住脚步,说:“我有一事甚为好奇,倘若今日,我对你之请求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你可能没有翻身的机会。”
“若果真如此。那我只能求助于外人,比如长安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