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张氏。”江承紫据实以答,实际也是让杨恭仁知晓她背后并非没有人。即便她不清楚张嘉的目的,但在非常时期,一切的资源皆可为之所用,这便是真正的机会主义者。
“长安杨氏,河东张氏。”杨恭仁轻笑,笑声里有几许嘲讽。
“是。”江承紫不卑不亢。
“若我不答应你,便会阻止你。这高墙深院,你纵使惊天之才,也飞不出杨氏护卫的铜墙铁壁。”杨恭仁很得意地说。
江承紫从容回答:“若想要知道消息,花鸟虫鱼皆可成为传信之物。我随我师父修炼,此等小术数自然不在话下。”
杨恭仁一惊,想起今早手下来报告的鹦哥之事,知晓这孩子所言非虚。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竭尽全力护住这一双孩子,给他们一片天地,看他们能带来如何翻天覆地的变化。
“即使如此,倒也难不住你。”他竭力平静下来,却又不甘心地问一句,“只是,你先前说起,与那河东张氏并不熟络,至于长安杨氏,你也只与人泛泛之交。你却敢?”
“若是逼到绝境,我自是敢。”江承紫说。
杨恭仁蹙了眉,想起年少时的自己。那时,自己刚刚成为弘农杨氏未来的继承人,意气风发,想着凭一己之力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