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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贼人悉数被擒,五个年轻便衣士兵押解三人步出酒楼。
江承紫与小九便跟在他们身后,保持两三米的距离。她步履沉着,凝神静气,从熙攘喧闹的声音里仔细辨别贼人的同党。
果然有细小的声音脱颖而出。其中有个人用的蜀中方言诚惶诚恐地说:“虎爷他们被抓了,那五人是何来历,为何知晓虎爷他们在那里。”
“不知。此五人甚为面身,非本人人。”有粗犷的声音响起,依旧用的是地道的蜀中方言。
“三爷,二狗回来了,方才他离得近,你且询问他一番。”先前那诚惶诚恐的人忽然说。
随后就是一番询问,江承紫听得那叫二狗的人低声说:“我出恭回来,正欲上楼,就瞧见虎爷他们被五花大绑押解下楼。那群人不是本地人,亦不是蜀中人。而且五人皆十来岁,最老的顶多二十出头。都是少年人。”
“少年人?”那人低声自语。
那二狗倒是回答:“对,二十出头的,十来岁的。都是北方口音,小的不曾去过北方,便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地,这几人身手不错。”
“所抓那些女眷家中,可有哪一家是北地之人?”那叫三爷的男人询问。
旁边一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