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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要他财产的一半。”江承紫说出个惊世骇俗的话来。
“你,你,你,我就值一半财产?”李恪听闻,顿时就气得跳起来。
江承紫先是一愣,以为他在演戏,但仔细看他眉目之间,那是真生气啊。看来,他真是不能接受自己之值一般财产。
“那要不,全部财产?”江承紫决心逗一逗他,便用一种不确定的口气,怯生生地询问。
李恪咬牙切齿,平素里的优雅全没了,只说:“好,全部财产。”
“你真舍得?”江承紫火上浇油。
“莫说不会发生。即便会发生,我告诉你,我全部财产自然包括我。你若要带着我全部财产离开,自是要带着我。”他说到后来已有点得意于自己的智慧,脸上有得意之色。
江承紫听闻,立马抗议:“这算哪门子事。你若违了你今日誓言,我除了拿你一半财产外,却还得加一条,上穷碧落下黄泉,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她原本是演戏,却在说到此来时,忍不住浑身一颤,只觉得背脊发凉。这虽是今日对柴绍的演戏,却到底也是她的心底话。若是李恪有朝一日违背彼此的情感,她定然是死活都不想见到此人。
“你——”李恪也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