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事无巨细地留下这些知识呢?难道也曾想过将大唐打造成不一样的盛世么?
江承紫想不起来前世里的事,何况,她总是隐约觉得或者前世里的事与自己并无多大的关联。
“哦,原来如此。”江承紫放下剪刀回答云歌。
“哼,你还不赶快准备?公子一会儿就回来了。”云歌又催促。
江承紫将大氅脱下,才反问:“我为何要信任一只鸟的话?”
“我,我是普通的鸟?”云歌义愤填膺地反问。
江承紫施施然在案几旁坐下来,也不管云歌的喋喋不休,只轻声问:“云歌,你为何从长安回来?”
“说了,过冬。”云歌嘴硬。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你翅膀折断,在你背上划一刀,抹上糖,丢到外面去。”江承紫板了脸,手中的匕首颠来倒去。
“杨敏芝,你,你别得意,我是一只有节操的鸟。”云歌有些惧怕,拍了拍翅膀想要飞。
江承紫继续说:“你看看你飞得快,还是我的匕首快啊。”
云歌思量再三,放弃挣扎,沮丧地说:“也没啥,就是陪着公子的母亲,看皇上的动静。”
江承紫一听,这不是监视李世民么?弄这么一只鸟来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