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玩闹,径直说:“公子,此事复杂,请容许云歌想想该怎么说。”
“那你且想想。”李恪丢了这句话,却是快步往内室来。
江承紫虽然已穿好衣裳,但也不由得心里一慌。
“阿紫。”他在门外喊。
“我在。”她回答。
“你可穿好衣衫了?”他问。
“穿好了。”她回答。
“那你开门。”他柔声说。
开,还是不开?
江承紫踌躇一下,随后又觉得自己太搞笑了,李恪还能把自己怎么了?自己如今的体能与武力值,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对自己怎么样的了。
于是,她打开了门,对门口的李恪说:“头发没梳好,蓬头垢面,怕吓着你。”
李恪轻笑一声,说:“我才不怕。”
“以后,我会苍颜白发。”她语气里已有撒娇的意味。
李恪大步跨进来,执起她的手,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执起篦子与梳子,说:“苍颜白发,那也是你。”
“你要帮我梳头?”江承紫低声问。
“嗯。”他回答得很自然。
江承紫倒是愣了愣,从前岁月里,她读到“举案齐眉”“闺房之乐”,想的却总是男子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