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九姑娘。”王景天拱手行礼。
“杨宏如何?”李恪径直问。
王景天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果然如我所料,与我师弟所中之毒是同一种。”
“那就是说你能治好他?”李恪施施然坐下。
王景天点点头,很自豪地说:“当年,我师弟中毒,我师父苦心孤诣,研究了许多时日,独创了去毒汤法,又独创了一套专门针对此毒的针法,再加上固本培元的汤药定期服用,自然是可以治好。”
“尊师真乃奇人。”江承紫赞叹。
王景天笑起来,说:“这也不是我自夸,我师父在医学上,确实是奇才。唉——,只可惜——”
“逝者已矣,王先生莫要伤怀,待入了格物院,将你师父的研究发扬光大,造福万民,便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了。”李恪劝慰。
“多谢蜀王,我此番入长安,也正有此意。”王景天说。
李恪笑了笑,便问:“你能治好杨宏。那么,除你之外,你那师弟能否治好?”
王景天摇摇头,回答:“刘师弟入门时日尚浅,师父就驾鹤西去。而我所用的针法与汤药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学成的。因此,刘师弟只能协助我,他自己倒没法单独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