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李恪微笑。
王景天亦是聪明人,隐隐觉察到不对劲,便问:“不知蜀王问此事,是有何变故吗?”
“正是。”李恪坐正了身子,很严肃地说。
王景天神情亦严肃起来,问:“蜀王,不知有何指示?”
“如今只有你能治好杨宏,而他所中之毒又不能一次清楚。我让你吊着他的命,但不要将毒清除。”李恪吩咐。
王景天没有立刻答应,有些为难地说:“这个——”
“我知道你是医者仁心,而此事很有可能涉及到你师父师弟之死,也很可能查出凶手。因此,你格外上心。”李恪扫他一眼,也是看出端倪。
“什么都瞒不过蜀王,我确实是这样想的。”王景天坦诚。
李恪长眉一展,看着王景天说:“你的事,我记在心上,既然这种毒药重现江湖,那就断然没有让贼人跑了的道理。”
“多谢蜀王。”王景天很是激动地弯腰施礼。
“王先生不必如此大礼。”李恪说,“我还是希望在治疗杨宏这件事上听我吩咐。”
“是。”王景天很干脆地回答。
李恪瞧着他片刻,才郑重地点点头,说:“我也有必要与你说一声,如今大房的大老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