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揉揉眉心,说:“你还真不客气啊!”
“不辜负别人的好意,向来是我的优点。”她一本正经,又拿起了一块春饼狠狠咬了一口,完全没有一点的淑女形象。
“你呀!”他无可奈何地笑着说,语气十分宠溺。
“是不是呀?”江承紫不与他闲聊,径直询问。
李恪眸光微敛,探究似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只是问:“你为何要问义成公主?”
“你外祖母和你小舅舅在突厥。这件事有关你,我便知道。”江承紫嘴里吃着春饼,话语有些不清楚。
“这件事,有关你,我便你知道”,这一句话让李恪的心不由得一颤。
虽然早知她在一千年后的时空,对他一个历史人物无来由的心疼,但这会儿听到这句话,他还是忍不住内心激荡。
他其实是个薄情之人,一颗心对世事变幻向来古井无波。但面对她,他便没来由地情绪起伏。
他此刻心里起起伏伏,便瞧着她。她面目还未长开,但已可见其倾城之姿。她此番神情随意,只认真对付着春饼。
“至于义成公主,我似乎是听我父亲提过这么个人,三嫁还是四嫁来着?”她见他端坐在那里,并未回答,便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