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位。”秦叔宝上前来,便拱手行礼。
“大将军实在谦虚。”江承紫不咸不淡,似笑非笑。
“我实话实说,哪里是谦虚呢?”秦叔宝笑道。
“大将军昔年令敌人闻风丧胆,这可不是浪得虚名。即便这几年缠绵病榻,不问世事。但这将军府的一方天地,您想让哪个字出门,那个字便能出门。你若不想让那个字出这废院,那个字也出不得这院子。”江承紫依旧是似笑非笑。
王谢站起身来,附和:“阿芝,你真聪敏。不过,来长安一日,便洞察内里。”
“小七,你也打趣秦伯伯了么?”秦叔宝温和地笑。
王谢拱手道:“小七不敢打趣大将军。”
一句话拉开了彼此距离。若说从前因着江承紫崇拜秦叔宝的关系,他对秦叔宝有特别的亲近,那而今自家队长就在自己面前,一切队长的敌人就是他王和平的敌人。即便这人是秦叔宝也不例外。
秦叔宝听他称呼上的变化,既讶然短短几个时辰,这孩子的变化,又有几分尴尬。
“这日头太毒,还是入亭内再谈。”秦叔宝转了话。
先前那一帮仆人早就麻溜地将席子案几垫子一应在亭子里摆开了,秦夫人又命下人奉上水果茶点。那边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