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亭子俨然已成了临时会客厅。
江承紫不客气率先往亭子里走,王谢自然跟上,尔后还不忘对胡伯说:“有劳胡伯将那奸细带上前来。”
胡伯不敢多言,命了几人将那捆绑得严严实实的贼人抬到了亭子外。秦叔宝却是在听到“奸细”一词后,脚步一顿,很是疑惑地问:“奸细?”
“是!敌国奸细。”江承紫很笃定地回答。
那人气若游丝,喊:“我不是,不是奸细,你,你有什么证据?”
“是啊,可有证据?”秦叔宝也问。
此人乃旁人安放在他军中的眼线,后来受了伤,又是孤家寡人,便要求入大将军府来当仆人。他也没拦着,就装着不知道。毕竟,那些怕他恨他想保护他的人都在大将军府里安放了眼线。
这堂堂大将军府正如那丫头方才所言,他虽缠绵病榻,可这府里的风吹草动,他了如指掌。这府邸里的人底细,他清清楚楚。
这人不过是那人的眼线罢了,何来的奸细一说?
他是军人,能容忍的底线是同僚的眼线。若是敌国奸细,根本就不会进入大将军府。可是这丫头竟然非常笃定地说这人是敌国奸细。
“我不是。”那人还争辩。
“若非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