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站了一会儿,便轻轻步入了临水榭,两人正在对弈。江承紫也不打扰,就在一旁看下棋。秦叔宝是经过风浪的人,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可王谢不一样,那一日两人不欢而散,到今日一见到她来了,王谢自己就乱了,心中各种思绪纷乱而过,原本势均力敌的棋局两三步就分出了胜负。
“我输了。”王谢笑着说。
秦叔宝瞧了一旁的江承紫,笑道:“你是分心了。心乱了,就失了方向,自然就满盘皆输了。年轻人呀,还是要多历练。”
“秦伯伯。”江承紫大方地拱手行礼。
“我这边还没修整好,原本是想着明日请你吃饭的。”秦叔宝看着这女孩子,心里也不敢小觑。这女孩子明眸清晰,但更让人觉得无人看清。
“我这是不请自来,伯伯身子可大好?”江承紫问。
“好多了。过几日,后日就可启程了。”秦叔宝说。
“那好。我先与王谢说几句话,等伯伯稍作休息,我再来与伯伯说一说我这几日琢磨的粗浅见解。”江承紫很是客套,大大方方地说要跟王谢说几句话。
秦叔宝点点头,站起身来,说:“下了一局棋,也是累了,我去院子里走一走。”
秦叔宝走后,王谢还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