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江承紫在秦叔宝适才的位置上坐下来,瞧着他说:“我找你有事。”
“如果阻止我出使突厥的话,不用了。”王谢强硬地说。
“为何一定要出使突厥?”江承紫问。
“这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王谢避重就轻。不过,事实上他也是想着要建功立业。无论是跟随谁去出使突厥,只要能护住李恪,不让她伤心即可。如果能顺带建功立业,那则真是极好的事。
“说实话。”江承紫很严肃地说。
“这是实话。这是权力的时代,没有权力,自保尚且不能,何谈去保护他人?”王谢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眸光平静,始终瞧着眼前的女娃。
眼前的女娃尚且稚嫩,但她的神情、眼神,甚至容貌都越发像心中那个人了。他甚至在想,或者过几年,等她完全长大了,就与心中那个影子一般无二了。
江承紫看到他诚挚的眼神,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她不想就这事争论下去,先前的强硬语气忽然放低了,她低声说:“你这话是对的。可是建功立业有很多种方式,不急于一时。”
“出使突厥,很快捷呀。”王谢反驳。
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江承紫并没有打算要跟他讲道理,她直接说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