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笑,想看看那位许久没有吱声的小男孩是何表情。
楹柱下哪还见他踪影。
另一处室中,两名素衣青年对坐棋盘,杀得难分难解,白子落定,黑子紧追其后,谁也不肯落下风,围观的几人目不暇接,暗暗呼喝,只见棋盘上布局精妙绝伦,无一丝破绽可寻,偶尔有一二堪破棋局的人,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战局实在精彩,没有一人注意到有一个小男孩推门而入。
小男孩对手谈没有兴致,凑前瞅了两眼,摇着袖子走向一盏灯烛,在一席位上慢慢坐下,视线定在倚卧凭几静眠的青年人身上,一双乌黑的眸子闪耀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
陈莒实在想不通透,明明是他带繁丘出的飞乌县,繁丘却与旁人更有缘分,怎么不让他感到郁闷。
“繁丘,上哪儿胡闹去了。”棋局已经结束,棋友们都尽兴而返。陈莒踱步过来,在繁丘身旁坐下。
繁丘摇头,“没有,我一直在屋外听乐工奏琴。”
“是吗?你可别哄骗先生。”陈莒轻抚着繁丘的脑袋,微微笑起来,抬头却见对面的人双目已张,嘴角淡笑,安静地注视着他们。
“公子。”陈莒不慌不忙,振袖拱手。
青年摆摆手,示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