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他。
“再不过来,我便真的回巴陵了。”渠奕认镫上马,做出要扬鞭催马的架势。
“原来你是哄我的。”元灵均顿时咧嘴笑开,眼疾手快地握住马鞭,扒着渠奕的腰带利落地翻身上去。
渠奕拽动缰绳,马儿哒哒行将起来。
“公子急着回巴陵,是母亲派了别的差事?”
“嗯,协助樊婴考核女官。”
“母亲既然要提拔锻炼樊婴,就该放手让他自己琢磨嘛。”
秋天的女试和乐试照例举行,樊姜要任她的亲侄儿樊婴担任主考官,老臣荐举陆遥雪,两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下,不欢而散。元灵均离开巴陵来到此郡治旱,樊婴已经走马上任,着手准备女官考核和乐工秋试。
私底下,元灵均对樊姜的决定不满,却没有半点办法可言,甄传庭只是劝诫,培植势力之事道阻且长,难上加难,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
“樊家尽是能人,何须公子的协助,他们想让堂堂常山殿打下手,孤不答应……这是何物?”元灵均在他腰间摸索到奇怪的物件,擅自解下,举到眼前观察,竟是一支做工十足精美的黑色横竹。
年幼她曾多次索要渠奕的黑笛,回回被君父责骂,如今总算让她逮住了。元灵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