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暗笑,凑到唇边吹奏,赫然发现竹上有八孔。
渠奕见她动来动去,怎么都不舒服似的:“要是觉得不适,坐到我前面来如何?”
元灵均的脸和脖子红了大半,急忙藏了橫竹在袖中,支支吾吾说不用了。
临安有风声四散,陛下不见好,这两月精神萎靡不振,欲要择日退位南下休养,诸国闻言哗然,徐家主张削弱藩国,太女上位,诸国王侯不免人心惶惶,樊贵嫔已在暗中调遣常山军队,驻在京郊随时听命。
符飘夤夜赶来,要把消息传递给元灵均,一同跟来的还有从晋宫专程送信的使者,以及公孙梓犀留在京城的亲信卫兵。
“陛下密诏?”公孙梓犀一改平日散漫,如临大敌。她手里摊着陛下的密信。
内侍拱起大袖,恭敬地答道:“如将军所见,陛下有命,将军见令后即刻赴任,不得延误。”
公孙梓犀不敢置信,又将信上的内容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瞪住那枚朱色的玺印良久,方才确定一件事。太女召她回京是要解她兵权,掣肘公孙氏,而扶持公孙氏的陛下至始至终不置一词,竟是故意为之。陛下先是促成太女提议,派她督课常山,再顺势调她去东海协同武安侯督练水师。
她和武安候是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