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她的软肋。这种何时存在于她身边的危险,竟在近日才寻到准确答案。杀不得,恨不得,舍不得他卷入永无休止的权斗风波,只能如此决绝,不可理喻地推开去。
各自整理行装,分道扬镳。
一天的奔袭,元灵均赶到相隔不远的长郡,渠奕也离开了临安。
这些天,渠奕一直都在思忖这件事,从头至尾全无发生的迹象,简直可疑至极。她为了不让自己受牵连,连和离书都备下,到底是何事会令她如此的心神不安,非要把身边的人都驱离身旁才能放心。
“气死我了!”渠奕大力捶了下马鞭,咬牙道。他竟说走就走了,撒手将她丢在那儿不管不顾,而且还是在她极可能怀有身孕的情况下。
天宝以为自己听错了,拨马上去询问:“殿下有事吩咐小人?”
公子和主君分别后一直不在状态,委实叫人担忧。
“在附近找一处客邸,准备长宿。”
渠奕一边吩咐一边下了马。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断不能一走了之。
确定宿处,正准备遣派一人入京打探消息,符飘便接到了密卫的飞书,立即赶来见他。
是有关沛王近来的消息。常山王接任后,惠琰奉命撤出长郡,马不停蹄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