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大概没仔细看过玉饰,不知价值几何,一口便答应了。管事乐得眉开眼笑,让人称了银钱包给他们,自己捧了沉手的白玉去见掌柜。
冯赜在后院盘点账目,见了那块白玉,大惊失色道:“来当此物的人现在哪里?”
管事告知是鄱县出名的泼皮无赖,已经走了。冯赜叫他赶紧去拦,又唤了脚程快的心腹去宅子请公子过来。
其实冯赜根本不确定物件是否出自元灵均身上,但玉鹿自古象征权势,多为天家之人所有,万一就是她的……不敢猜想,那两个泼皮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管事想方设法把两人骗回来了。
钱庄离冯宅也不远,没过一会,佣工去宅子请的人也赶到了,俱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悬刀剑的青年男子,阵仗威风得出人意料。
“呔,两个狗东西在哪?拉出来让老子一刀宰了他。”
两人还没搞清到底怎么回事,刀剑已经架在颈上,凉意渗透了全身。
兄弟两个双双跪伏在地,涕泪横流,平日欺软怕硬惯了,此时被对方如此一震,吓得把前因后果道来,囫囵几句话听得在场众人面部由青转紫,血脉偾张。
话还没说完,一个大汉武将将矮个踹了个四脚朝天。
渠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