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次都是受不住吴兆容的哭闹而来。
他也从不掩饰,张口闭口“你嫂嫂说”,言语之间软磨硬施,总之一个目的,就是希望她收回誓言。
初时,她充耳不闻,后来心中生厌,甩了两次冷脸,回了几句刻薄的话。
沈日辉觉得有损颜面,一气之下,摔门而出。
从那之后,兄妹二人甚少独处,实在有躲不掉的场合,了了数语也就过去。
这会儿,沈日辉走到窗下,定是想问吴兆容的去处。
沈月然等他开口。
不料,沈日辉站了一刻,什么也没问,转身走了。
不问就不问,问了我也不知道!
沈月然翻眼。
后厨,沈日辉手忙脚乱地劈柴、生火、烧水、糊面、煮汤。东屋,沈重磨磨叽叽地临摹练字。北室,沈明功半眯着眼,躺在床榻上歇息。南室,沈月然斜倚在床头,翻着古书,有一口没一口地啃莲蓉酥饼。
酉时三刻,吴兆容如同一阵旋风一般,推门而入,大声叫嚷。
“懒丫头你给我出来!”
沈月然蹙眉。
发什么疯?下午不还好好的吗?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拿她撒气?
她换了个姿势倚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