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救咱们出来了。”情窦初开的绿苏执意要得到身边人的认同。
等我。
沈月然睁开眼睛。
这两个字,他说得很快,说得很轻,她却听得真真切切。
她当时听到,只觉得很亲切,很放心,只觉得自己有救了。可是,当他真的还了她们一个清白,她再想起他的话、他的眼神,却没来由地心跳加速。
“等我”。
“真的是你”。
两句她不认为是他会对她说的话,他全说了。
在他心里,自己是——
“粉姐姐,你说灰大人是弗(不)是很好?”绿苏仍在追问。
沈月然收回纷飞的思绪,目光落到挂在床尾的那件松绿片裙上。
自己只是一个无父无母以做酥饼为生的无知平民女子。
她再次闭上眼睛,翻过身去,吐出两个字,“普通。”
“普通?!”
绿苏炸了,她哪里能够忍受“普通”来形容她的卫大人?
她坐起身子,喋喋道,“脏(长)得好,人好,待人好,斗(头)脑又好,哪里普通了?他简直四(是)绿苏见过最好最好的男子。粉姐姐还记得他在公堂上的模样吗?他今天梭(说)的每一句话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