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在心里,他梭(说)……”
沈月然却又想起什么,翻过身来,推了推正在比手划脚的绿苏。
“绿苏,你老实说,我是不是有些像王翠芝?”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绿苏被问懵圈了。
“粉姐姐和油发(坊)老板娘?哪里像?”她不解。
“就是——”沈月然一时也难以启齿。
“懒惰。”她还是说了。
绿苏又炸了。
“怎么会?粉姐姐哪里懒了?若不四(是)粉姐姐起早贪黑地做酥饼,绿苏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粉姐姐才弗(不)懒!是不是谁欺负粉姐姐了,绿苏去骂她。”
沈月然哭笑不得。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道,“我不是说真的懒惰的懒惰,而是说——”
她又语塞了。
绿苏偏了偏头,等着她说下去。
“一种心里的懒惰,你明白吗?”她问道。
绿苏摇头。
她叹息一声,索性举起例子,“你看王翠芝吧,她的男人不争气,她心中就生出一股子怨气,越来越懒,家不收拾,自个儿也不拾掇,整日里不见个笑模样,一见她男人不是打就是骂,就连对自己的孩儿也是过一天算一天,结果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