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女子追上他。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人家说好听的话,你也不理人家?”女子性子有些暴躁。
周岸则住了脚,“金满堂开店至今,姑娘是头一个上店来光说好听话的。你不如直说,到底有何事?”
女子脸微红。
“我——其实我是那晚被与你同行女子头上的红梅发绳吸引了。我回家念念不忘,想依样画瓢,无奈怎么也打不成形,可我又不认得那女子,只好来向你打听。我都说了这会儿子话,轮到你来说说了呗,那女子是哪里人士,身在何处。不要说你不认识,那晚我瞧得真,你与那女子配合得十分默契,定是旧相识来的。”女子言之凿凿。
周岸则笑道,“原来如此。姑娘直说就好,何必绕了一个大圈子。那女子是京郊梅字饼铺的老板,姓沈,名月然。她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哥哥在金满堂做磨工。我与她并不熟,那晚她只是与拙荆一见如故之后结伴同行。”
沈月然,梅字饼。
女子喜出望外,默默记下这两个名字,连声“谢谢”都忘了说,转身就跑开了。
周岸则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个弧度。
“越乱越好……”他幸灾乐祸地笑道,步伐轻快地抬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