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容意兴阑珊,一脚就要往屋内迈去。
“原来是梅字饼。啧,吃过梅字饼的人多了,难不成都要来打听打听?”她一边说道,一边就要关上大门。
“喛。”老妇人身旁的丫头不乐意了。
“老夫人话未问完,你这是什么态度?”丫头伸手拦道。
吴兆容斜那丫头一眼,骂道,“我关自家的大门,还要什么态度?狗仗人势。”
丫头恼了。
“你为何骂……”她怒气冲冲。
“熙春!”老妇人冷声喝道,看了丫头一眼。
丫头立刻闭了嘴,可是到底忿意难平,小脸涨得通红。
“夫人,的确是老身唐突了。老身只是一时好奇,随意问问罢了,夫人若是觉得冒犯,老身这就离开。梅字饼订不上,还有别家的喜饼可订。”老妇人说着,真就抬脚离开了。
吴兆容却听得真切。
她虽然对沈月然颇有微词,可是对她在京郊开饼铺却是支持的。
小姑子能够养活自己,她这个嫂嫂就省了好多事,何乐不为?
所以,她一听说“订喜饼”,来了兴致。
“喛,慢走,你刚才说什么,要订喜饼吗?”她走出门槛,问道。
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