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她计较,停下脚步,道,“是的,五月十八家中摆喜宴,我吃着那梅字饼不错,味道好,形状好,于是来问问。”
吴兆容露出一个灿笑。
“原来是这事,不早说!方才离开的那女子是我小姑子沈月然,梅字饼铺正是她开的。你别瞧她年纪小,做出来的东西却相当有水准。除了梅字饼,腌菜、炖汤、烹煮、手工,她样样在行。”吴兆容生怕这单生意跑了。
老妇人眉开眼笑,赞道,“沈姑娘真是个心灵手巧、勤快贤惠的女子,不错,不错。敢问沈姑娘芳龄?”
吴兆容道,“都满二十二了。”
“二十二?”老妇人不禁皱眉,“可曾婚配?”
这个朝代,二十二绝对算是大龄女子。
吴兆容道,“不曾。所以请您放心,她一个人麻利儿着呢,定能把喜饼准时送到府上。”
老妇人又问,“按说沈姑娘模样标致,又有才能,不愁婚嫁,为何到了这般年纪仍未出阁,可是夫人不给操心?”
吴兆容瞪眼,“什么话?我这个做嫂嫂的可是为她操碎了心,是她自个儿不愿意嫁,怎的怪咱们头上来。”
“好生生地为何不愿嫁?”老妇人更是惊奇。
吴兆容这才意识到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