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一家门,嫂嫂就这般粗俗,那什么沈姑娘能好到哪里去?就算回头真成了卫府的少夫人,也甭想从她这个大丫头口中讨得半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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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兆容又要回屋,听见马车的声响。
“兆言来了。”她眉开眼笑,小跑迎接。
吴兆言从马车上走下来,向老妇人离去的方向瞧了瞧。
“那妇人是谁?”
他坐在马车上,与老妇人擦身而过。他只觉眼熟,又不敢肯定。
“谁知道?说是来订喜饼,却一直问东问西,不知所云。”
吴兆容是怎么看自家兄弟怎么顺眼,连忙接过吴兆言手中的手信,笑开了。
“下次来就来,莫要再掂东西,姐姐这里什么都有。”她道。
吴兆言仍旧看向老妇人离去的方向,心不在焉地道,“我也不想带,娘亲非让带的。”
“哦。”吴兆容有些尴尬。
“那老妇人都问了什么?”吴兆言又问。
吴兆容道,“就是问梅字饼和沈家丫头什么的。来,快随姐姐进屋坐坐。”
沈家丫头?
吴兆言心头一动。
姐弟俩一同进屋,吴兆容又是让座,又是沏茶,之前沈月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