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沉下脸,道,“你只是订喜饼,管那做饼的人嫁不嫁做什么?是她当初发下重誓,说什么终身不嫁,又说就算嫁了人,到了男方家也一不事内务、二不做女红、三不入后厨。你若想订饼,今个儿先交个订金,回头我去和她说去,你若是有别的意图,趁早走人。”
老妇人身旁的丫头再次被激怒了。
“你这妇人真是无礼之人,你知道她是……”丫头忿忿不平。
“熙春!”老妇人再次出声喝住。
“那行,老身问也问了,这就先回去商议,待有个准信儿再来告诉夫人。”老妇人说着,与丫头一同离开。
走出巷子,熙春仍旧板着个脸。
“夫人真能忍!若不是夫人屡次拦着,熙春真就要和那市井妇人打起来。竟从未见过这般无礼又贪财之人,您是没瞧见她方才那眼神,一听说要‘订喜饼’,眼睛都放光!”熙春嘟囔个不停。
刘惠琳的心思却不在那吴兆容的身上。
二十二了仍未出嫁?
立誓终身不嫁?
这个沈月然……
她一定得去瞧瞧!
熙春见刘惠琳若有所思,也识趣地闭上嘴巴,心里却仍在骂道,不是一家人